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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   说着就忙不迭地跑了。

  江长顺笑着把硬柴又放了回去。

  没一会儿江云野就领着大毛来了,地上已经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爆竹,都是方才江云月放的。

  这回江长顺没点,而是把硬柴塞给了江清淮,“你带着他们玩儿去。”

  江清淮笑着接了,然后对那边的两个男孩说:“站远点儿,我要点了。”

  江云野和大毛闻言飞也似的跑到了屋檐下去。

  三个孩子全都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江清淮。

  堂屋门口,林竹也捂住了江小夏的两只小耳朵。

  “砰……”又一声,爆竹炸上了天。

  看了两回,江云野胆子大了起来,“大哥,我也点一回。”

  江清淮就把手里的硬柴递给了他。

  江云月忍不住喊:“二哥小心。”

  江云野手上的硬柴一点一点地凑过去,碰了一下就赶紧跑,结果根本没点着,把大家都逗笑了。

  江云野红着脸再次探近,这回他成功了。

  “大毛,你也来。”他把硬柴塞给了大毛。

  大毛愣了一下,下意识抬眼去看江清淮,江清淮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
  等大毛点完,江云月也想点。

  三个孩子玩的起劲,一声接着一声的“砰”炸的喜气洋洋。

  林竹已经抱着江小夏回屋去了,怕他被吓着。

  江小夏不知道阿爹为什么要捂着他的耳朵,几次抬起小爪子试图把阿爹的手扒拉下来,嘴巴里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满。

  爆竹炸完后,周红花来把江小夏抱去了厨房,给他擦手擦脚擦脸。

  林竹也跟了过去,天气冷,他现在习惯每天都用热水烫烫脚。

  江清淮回来的时候林竹正在给江小夏擦香。

  “回来了,小羊还好吧?”

  方才张小羊他男人来叫,说张小羊今日一早起就吐个不停,请江清淮过去看了一眼。

  “还好,就是反应有点大,我给他开了张安胎的方子。”

  江清淮伸手按住扭来扭去的江小夏,林竹趁机把他的脸抹了个遍。

  *

  年初五一过,清竹堂就开张了。

  初六一大早,林竹一开门就瞧见一个夫郎缩在门口的位置,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怀里好像还抱着一个孩子,只不过包的太严实,林竹也不是很确定。

  听见动静,夫郎倏地转过头来,不知道是不是冻的,他说话有些哆嗦,“是,是竹哥儿吗?”

  林竹赶紧把门打开,“来瞧病的吗,快进来。”

  夫郎起身太艰难,林竹过去扶了一把,他终于确定夫郎怀中抱着的的确是孩子,只是孩子瞧上去病的有些严重。

  进了铺子,林竹赶紧给他们倒了两杯茶。

  从夫郎口中得知,他已经连着来了三日了,每日一大早就来门口等。

  其实铺子门口是挂了牌子的,不过夫郎看上去应该不识字,所以林竹也没说什么。

  “江大夫出去打水了,马上就来。”

  话音刚落,后门那边就有动静传来。

  林竹赶紧去叫,一听说有病人,江清淮放下水桶立刻就来了。

  夫郎瞧见他就跟瞧见救星似的,“江大夫,快看看我家孩子吧?”

  “他怎么了?”

  江清淮撩开包裹的被子朝孩子脸上看过去,这一看就发现孩子双眼红的吓人,眼眶里积蓄着泪水,看起来确实有些吓人,也难怪夫郎紧张成这样。

  江清淮又把被子拉开些,摸到孩子的手腕。

  一番细致的检查后,江清淮收回了手。

  “他多大了?”

  “一岁多两个月。”

  江清淮点点头,“那就对了,是疫病的时候生的吧?”

  夫郎有点茫然,“是啊,难道和疫病有关系吗?”

  “算是吧,你快生的时候受了些惊吓,影响了他,他应该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有症状了吧?”

  夫郎眼睛一亮,“没错,只是那会儿我们没太当回事,后头一直不好,还越来越严重,才急了。”

  夫郎颤声问,“江大夫,还,还能治吗?”

  江清淮笑了一下,“当然能治,不是什么严重的病。”

  夫郎一颗心倏地落了回去,许是情绪起伏太大,人差点没站稳,还是旁边的林竹及时把他给扶住了。

  “我开张方子,里头的药材有些贵,但不用吃太久,早晚各一回,多则十日,少则五日就能好。”

  顿了顿,他又看了眼夫郎,严肃道:“从吃药开始,他会上吐下泻,看起来好像吃错了药一般,但不要害怕,继续服用就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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